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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知你巴不得我立刻消失在你面前。只是對不住了，我皇命在身，不敢就這麼回去。既然是你不守信用中途先廢了賭約，那我也無需顧忌了，此刻開始，除非我死了，否則你去哪裏，我也去哪裏，我跟定你了，你休想再甩開我一步路！”
段元琛注視她片刻，搖了搖頭。
沈雙魚，你是女，我是男，莫非連我就寢沐浴，你也要在邊上跟着不成？荒唐！”
他把手裏的書卷丟下，站了起來。
我要就寢了。你隨意。”說完來到靠牆的一張簡易行軍chuáng前和衣躺了下去，以臂爲枕，閉上了眼睛。
雙魚走到門口，抱膝靠坐在了門檻邊。
油燈漸漸變暗，最後熄滅了。
……
雙魚迷迷糊糊，打着半睡半醒的盹，耳畔忽然彷彿傳來動靜，猛地睜開眼睛，發現天已經亮了，而昨晚自己靠坐着的那扇門也開了。
段元琛不在房間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