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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更想說的,是惡性。
他知道,自己的這個父皇,當年就是經歷了一番兄弟相爭,以血的屠戮,最後才登上了這張寶座。
這是宿命,身在皇家,似乎沒有人能逃脫的掉。因爲他們距離那張椅子是如此的近,而誰彷彿都是有機會可以坐上去的。
他在這個時候回了京,即便他無心,他的那些兄弟們也不會相信他的無意。
他原本應該在他回來的當天晚上,轉身就走的,就像十年前他曾做過的那樣。
或者一開始,他本來就不應該爲沈家的那個女兒寫那封信,及至後來又回京的。
但他卻做不到了當年的決絕。
這個享奉着天下奇珍異寶的皇城,也是一個充斥了慾望和野心的沼澤。
他的一隻腳踏了進去,就再也難以全身而退。除非等到最後那個結局。
他這一路急趕着回京,原本感到極是疲憊了,該早些入城,好好睡上一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