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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消息經由涿郡郡守帶至盧嵩和雙魚面前時,盧嵩再次大哭,連夜寫了一片悼文,祭奠十年前已經離世的沈弼。雙魚當時極力忍住了,後來回房,也是整整哭了半夜才止。父親的冤屈終於得以洗脫,她原本該爲此感到欣慰。只是,縱然如此,親慈已去,十年後榮哀再打,終究也是個無法彌補的遺憾。
幸而她還有舅父的庇愛,也是不幸中的幸事。只是兩個月前,京城來了特使,帶來的一紙先帝遺書,把舅父又給召走了。
雙魚不知道老皇帝在遺書裏寫了什麼,她只知道,舅父看了遺書後,在糙堂書房內徘徊了整夜,次日告訴雙魚,他終於還是決定應先帝詔,再次入朝爲官。
舅父是在差不多兩個月前入京的。當時雙魚並沒有隨他同去。舅父說法,讓她在老家這裏再留些時日,等他入京,一切安頓好了,看情況再接她過去。
雙魚並不急着上京,所以安安心心地一直住了下來。這裏近半的村民都是盧嵩本家,對盧嵩極是敬重,雙魚住這裏,自然也受到百般照拂,她甚至漸漸有些喜歡上了現在這種恬適的田園生活。
……
林老二拿着寫好的對聯歡歡喜喜走了。雙魚畫好了繡樣,回到房裏,夾在一本書中壓平。無意翻書之時,一張gān枯了的楓葉從書頁裏滑了出來,落到地上。
雙魚一怔,望着地上那枚楓葉片刻,腦海裏不自覺便浮現出了當日它飄落到了他的頭上,粘着不肯下來,最後被她抬手取下時的情景。
當時一幕,現在想起,依然還是歷歷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