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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賀清寒之間的關係，確實不算熟，曾經她還是霸凌過他的一員，這樣的關係，怎麼和周赫說？
作爲賀清寒的好兄弟，他可能會給她來一拳……
她不說話，周赫嘆口氣，“我和你說，其實老大在美國那時候，過得並不好，他的家庭情況，我知道一點，讀研那兩年，他爲儘快修夠學分，說是廢寢忘食也不爲過，還要打工賺生活費，他真的……挺不容易的。”
鬱溪安靜片刻，才說：“我知道。”
她知道，她所目睹的，不過是賀清寒所經受的苦難之中很小的一部分而已。
快到餐廳了，周赫看一眼前面幾人，腳步更慢，“其實，老大長那樣，身邊也不缺姑娘，不過他對女人這塊真的挺冷淡的，在美國的時候還有同學懷疑過他是不是gay，我就覺得……”
“他一直沒談戀愛，我就少點安全感。”
鬱溪：“……”
“你……會不會想太多？”鬱溪步子也慢下來，眼角抽抽，她覺得就算賀清寒喜歡男人，也不太可能是周赫這樣鬧騰的。
周赫哈哈一笑，“開玩笑，不過，作爲兄弟，我確實希望老大能脫單，他對你真的不太一樣，你考慮考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