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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她是肯定要還的，但，她去賀清寒的團隊做事，那就是在賀氏旗下，賀佑之早晚會知道。
賀清寒一眼就看穿她的顧忌，“你怕賀佑之知道。”
鬱溪頭皮發麻，“我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樣吧，你需要幾個翻譯，我看看我的同學，她們都在找工作呢。”
“是不是無論任何時候，任何事，只要讓你在我和賀佑之之間做選擇的話，你都會選他？”他問。
鬱溪愣住了。
不過賀清寒似乎並不關心這個問題的答案，而是繼續道：“不着急，你大四還有半學期，可以慢慢考慮。”
鬱溪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她其實並不擅長拒絕別人，此刻心亂如麻，只能先說：“我們回包廂吧。”
賀清寒按滅了煙，同她轉身往回走時，毫無預兆又來了一句：“無論你選什麼，確保自己的選擇是值得的，這才最重要。”
鬱溪腳步慢了下，賀清寒已經走到包廂門口，並推開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