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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他說：“我根本不在乎她能不能康復。”
“沒問題的，就是慢點兒。”
鬱溪說着，怕他不信，來回走了幾步。
還是有些跛，但比昨天已經好很多，腫得也沒有那麼明顯了，賀清寒說：“那走吧。”
鬱溪換過衣服鞋子，兩人下樓，一路無言。
賀清寒面色發沉，眉心微蹙，周身氣息也冷冽。
路上鬱溪問他：“她……得了什麼病？”
“確診是雙向情感障礙，比較嚴重，之前有自殺的意圖，”賀清寒一邊開車一邊說：“你知道我家的情況吧？”
鬱溪點頭，“大概聽說過。”
“我媽是被我爸拋棄的，我爸聯姻後，我媽那段時間受的打擊太大，罵我爸是當代陳世美……”他脣角浮起一抹嘲諷的笑，“其實她知道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