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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卉隔着电话碎碎念，陶眠听着，人靠在沙发里，笑着笑着，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僵住。
她忽然想到了傅进还没背叛师门那会儿。
傅进跟她说得最多的话就是：眠眠，我以后一定要出人头地。
那个时候陶眠总是点着头附和：我也是。
傅进双目通红，“你不懂，我除了这一条出人头地这一条出路，没有别的路可选。”
后来，陶眠了解到，傅进打小父母离异，他是作为拖油瓶被带到继父家里的。
他那个继父，嗜赌成性，还酗酒。
对他动拳脚，跟家常便饭似的。
他吃太多要挨打，家务活做的少要挨打，甚至有时候，不需要任何原因，只要对方心情不好，他就会挨一顿毒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