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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否定了自己因爲重感冒而失效的嗅覺。
孔黎鳶看她一眼,左手放在車門按鈕一秒,卻又收回來搭在方向盤上。瞥見她放在膝蓋上的手,手指被凍得通紅,
“怎麼不戴手套?”
付汀梨縮了縮自己發僵的手指,將自己剛剛上車之前又揣在兜裏的門禁卡拿出來,放在車前。
“孔老師好像有東西忘在手套裏了,我晚上正好睡不着,就想着來送給你。”
她這樣說,很得體地表明:自己早已不記得加州那些事情,也從未知曉,你孔黎鳶就是我四年前遇見的那個女人。
她想孔黎鳶應該明白她的意思。
果不其然。孔黎鳶“嗯”了一聲。她鬆了口氣,以爲這件事已經結束。
可孔黎鳶又望她,眉眼淌滿光影,藏着忽明忽暗的漩渦,“你睡不着就喜歡跑到十五公里外的地方來吹冷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