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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愛女如命,似乎在姜曼車禍離世之後將孔黎鳶當成自己唯一的寄託。
一旁的榮梧在心底悄悄嘆了口氣,每次孔宴出現,孔黎鳶的心情都會變得很差。
現場緊盯着這裏的人裏,也只有榮梧能瞥見孔黎鳶藏匿在表面情緒下的千分之一真實。
例如現在。
孔宴將手隨意地搭在孔黎鳶肩上,笑眯眯地說,“我就這一個女兒,可不能被凍着了。”
聽了這句話,浮現在孔黎鳶臉上的,不是其他人以爲的父慈女孝,而是一種似有似無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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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結束,已經快到凌晨。
榮梧上了個廁所,回來的時候車裏黑漆漆的,她以爲孔黎鳶還沒上車,結果一拉開車門,人已經在車裏坐着。
車內沒開燈,也照例沒開空調,冷得像是漆黑的冰層。有路邊車燈緩慢淌過,在孔黎鳶朦朧昏暗的側影裏明明滅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