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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仔细想想，公司亏了吗？
研发这种事，本来就是烧钱。
各种烧，大烧特烧。
烧钱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在造出了一部分成品以后，这部分的成品既不能拿来卖，又不能倒退变回零件，重新组装成为其它成品。
属于沉没成本的一部分。
现在好了，公司有了个变现的渠道。
这种小聪明，看起来挺像是姜经理的手笔。
至于是不是……
其实也不是特别重要的，不是么。
反正公司得利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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