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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整个人体，到底有没有效果，是未知的。
“以前不行，现在可以了。”花翠翠认真道，“牧原胜信前段时间在研究那玩意，已经攻破了技术难关，可以作用于人体本身了。”
牧原胜信被打上思想钢印以后，已经是公司的忠诚员工。
这样的人，当然不可能闲置。
这家伙，不是擅长生物以及病毒领域嘛。
方军让他去研究超级智慧以及超能力去了。
对，就是朱莉她们之前所负责的项目。
在朱莉因为实验室事故去世以后，这项目已经暂时中止了。
现在，由牧原胜信负责主持，再次启动。
“他不是去搞超能力了吗？搞营养液干嘛？”方军下意识地伸手揉按太阳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