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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应该关注的是……
“哦？刘水云已经有类似的成果了吗？”方军有些惊讶，“那……要找他试一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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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提问，孙嘉言并没有固执己见：“他那个……只是看起来像。到底有没有类似的功能，不好说。还是先用老板娘的吧。”
刘水云那玩意只是看起来像而已。
跟花翠翠的成果到底是不是一个路数，都尚未可知呢。
还是不用过多考虑刘水云的产品了。
再说了……
孙嘉言也是刚刚想起来了。
花翠翠好歹是老板娘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