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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說,他當時完全就是想殺死你的,狠話都放完了,說你過來肯定是內臟盡碎,七竅流血,他當時不說話就是等你倒下的。結果你直接完好無損地出現了,甚至看不出一點點勉強的感覺。他覺得那個丟人啊,話沒說完就跑了!”
那人說的眉飛色舞,看樣子相當解氣。比起這些知道前因後果的人,他心中更多的是憂慮。
“你怎麼這麼樂觀,這第一次見面第一個下馬威他就丟這麼大的人,按照他們可以隨意複製,完全不需要我們的情況,這前途未卜啊。”
那人聽了他這憂慮,卻絲毫不當回事:“這擔心你就多餘了,他老早就說了,我們這一屆人最多隻能活一個最終加入他們。要麼有人自發領悟意識整合,讓所有人變成一個人,要麼就是殺得只剩一個人。他可根本沒打算給什麼活路。”
祝珏聽了此人的描述,完全摸不清楚這人到底怎麼想的到底爲什麼:“這什麼意思,只是把咱們當作玩具嗎?”
“應該不是玩具。”那人故作深沉,演技不怎麼樣但似乎在思考:“我覺得他們這應該是某種考覈,作爲某種推恩令的產物。衆所周知這些法修的集權一向很糟糕,在大面積擴張的過程中暫時遮掩了早就存在的弊端,因此在擴張階段留下不少諸侯王一樣的存在。他們這是在內部鬥爭,實際上已經把我們複製了很多份,現在早就複製分發給了所有的目標。這是拿咱們撒氣呢。”
這話實在有點扯太遠了,他一時之間都想不出來怎麼回覆。那人見他爲難的樣子,上來自己解圍:“開玩笑的,這是我聽來的。咱們的隊伍裏有不少相術超羣之人,他們集合在一起提前做了很多準備,這是在推演對方的企圖,在這預言呢。”
這話令他有點面露難色。他自認自己的相術也不差,但他可沒看出與之相關的東西。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些人的推論,只覺得他們的想法實在並不靠譜。
“這又算什麼推論……”他實在難以把這當真的看:“這些法修們歷來學術至上,整天各種交流會,可以說是實打實的名家傳承人,一邊是名家一邊是雜家,行事務實,百無禁忌,信奉的歷來是以名壓人,以虛制實,和分封完全不是一碼事吧……他們哪裏需要推恩令這種東西。”
對方也只是道聽途說,哪能反駁得來:“那就不知道了。他們才第一天來,估計也是隨便說的吧。估計也就是刷刷存在感。反正我也不懂,能活到最後的八成沒有我,懶得管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