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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吧，不過我想問你，什麼是感情？什麼是愛情？能看得見能摸得着嗎？”
南宮琉璃被這句話問住了。
她自己也不信感情，也不信愛情，所以她很難反駁，或許這也是她幫江城的原因之一。
“人生匆匆幾十年，前面的25年，我們還年輕，可以有愛情，也可以爲了愛情而活，但是以後呢？當愛情的熱情逐漸消退的時候？還會留下什麼？留下的不過是一堆雞毛而已，我希望她們變得很好，就算後面我做了很壞的決定，傷害到了她們的感情，那麼至少她們還沒有一番事業，還會有自己存在的價值，而且我骨子裏面也相信，她們是不甘於平凡的！”
南宮琉璃沉默了，她不想承認江城說的對，可是她發現自己居然認可了，心裏認可了江城的話。
給不了感情，就給她們一番事業。
那個柳月是這樣，那個凌若瀟也是這樣，然後是李雪，或者是葉輕語都可能是這樣。
原來這傢伙從始至終一直頭腦清醒。
南宮琉璃深呼吸了一口氣。
“那麼小魚兒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