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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的手爐滾燙,宋令枝卻半點也感覺不到暖意,只覺得手腳冰冷,似墜入臘月寒湖。
那夜拜堂後,沈硯隻身回了書房,徒留宋令枝一人在新房。
長夜漫漫,寒風入骨,案几上的龍鳳紅燭燃了整整一夜,直至最後一寸紅燭燃盡,晨光微露,宮人端着沐盆盥漱之物進房,宋令枝還是沒等來沈硯。
她的紅蓋頭,還是自己掀的。
滿屋的宮人垂手侍立,靜默不語。
宋令枝如坐鍼氈,手中的絲帕緊攥成團。沈硯雖未在她屋中留宿,然宮中的慣例,那榻上的白帕子卻是需遞上去的。
光潔如雪的白帕子齊整置放在漆木盒中,宋令枝臉一陣紅一陣白,只覺得耳根子都紅透了。
眼見那嬤嬤帶着宮人退出屋,宋令枝忍不住,上前多問了一句,沈硯何時歸家。
彼時的天也如今日這般,雪簌簌飄落,如搓棉扯絮一般。
老嬤嬤逆着光立在門口,滿是皺紋的一張臉抬起,輕描淡寫往榻上的宋令枝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