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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瑞卻並不在意,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額頭沁出冷汗。
他在說什麼?
他怎麼能說出這種話?
不應該如此的。
可是又有什麼不應該?
他明明纔是被她標記的人不是嗎?
那天,她也說過了她動搖了,不是嗎?
斐瑞的思緒混亂起來。
他這段時間經常如此,總是如此,一到這種時候就無法思考。那種灰燼的信息素味道彷彿仍縈繞在他周身,周邊的空氣時不時便凝滯起來。
那間廉價的酒店房間,竟似走不出的囚室,將他對外界的感知全部隔絕。明明已不再是臨時標記期,可是他卻總覺得仍在躁動,渴望,嫉妒與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