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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遠橋和林清珩聽不得如煙喫苦這等話，紛紛皺眉不語。
林清珩眼尖，一眼看到門口的如煙，連忙招手，“妹妹快來，今兒廚房做了你最愛的八寶鴨。”
如煙走進去，一家人坐在一起喫飯。
林家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林父與林清珩在飯桌上談論明日可能出的策論考題，時事政要，李氏發現如煙魂不守舍，“沒胃口嗎？”
喫飯跟數米粒似的。
聞言，林氏父子也停下話頭，“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臉色看着也不大好。”
被一家人盯着，如煙收斂心神，勉強笑道，“就是有些乏了，三清宮前的石階好高。”
她被家人圍着噓寒問暖，不由自主想到顧辭的家人。如煙沒見過顧辭的兩個兄長，卻時常聽他說起小時候的事。
顧辭的兩個哥哥均是年過十五便去了北境歷練，顧辭每每提起，都崇敬有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