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二：我的人間煙火9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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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空洞又迷茫，像是被抽離靈魂的布偶。
“你去找他了？”宋焰的眉皺的彷彿能夾緊一隻蚊子。
許沁突然笑起來，眼淚卻從眼角滑落下來。
她的臉頰憔悴消瘦，笑容中充滿諷刺。
“原來，原來這纔是控制。”
“我可以隨意翻菜，不止夾三筷子，因爲飯桌上從來不會超過三個菜。”
“我可以罵人，因爲如果不罵人我將再沒有能發泄的途徑。”
“我不用規矩自己的行爲，因爲我不能再向上進步。”
“我的行爲不再受控制，擁有了最廉價虛假的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