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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漠北一戰兇險萬分,蔣蘊玉又是初次出征,總歸是無法安懷。
信中紀決道蔣蘊玉想見紀榛一面,今夜約在福祿樓。
後日蔣蘊玉就要啓程,紀榛與對方這些年雖近乎於割席斷交,但自幼相識的情誼還在,爲之踐行也是合情合理。
紀榛將信箋合上擱置在桌面,想了想喚來奴僕,道:“我有事外出,不必準備晚膳,沈雁清回來若問起,就說.....”
沈雁清會在乎他去哪兒嗎?
那夜過後,沈雁清與他分房睡至今,換做從前紀榛定纏上去,可他怕極了。
怕沈雁清覺得他厚顏無恥,又怕沈雁清厭到極點當真與他和離。
這些時日他只敢遠遠地瞧沈雁清一眼,哪怕是有幸碰上面,也只敢問幾句無關緊要的散話。就連易執到沈府來,他心酸得像飲了十罈陳年老醋也不再多吱一聲。
沈雁清似很滿意他如此“懂事知趣”,可也沒有要回主廂房就寢的意思。
奴僕還在等紀榛吩咐,他抿抿脣,“算了,他估摸着不會到這裏來,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