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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榛以爲對方又要設法針對蔣蘊玉,很沒有底氣地放狠話,“你敢對他怎麼樣,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沈雁清聽着紀榛對蔣蘊玉的維護之意,胸腔內驟然傳來一股劇痛,近乎是失控地質問,“你與他何等關係,輪得到你替他出頭?”
冷厲的語調使得紀榛一抖,但他還是堅定地對面色寒霜的沈雁清道:“他自幼與我相識,有之旁人輕易比不得的情誼,我怎不能爲他出頭?”
他如今與兄長和蔣蘊玉是一根繩子上螞蚱,自然是休慼與共。
沈雁清眉目沉鬱,被紀榛一句話激得咬緊牙根,半晌都找不回神智,失言道:“是,你與蔣蘊玉青梅竹馬,情非泛泛,在漠北這半年,你怕早忘了自己是有家室之人。”他逼近道,“可是紀榛,全京都的人都知曉你是我沈雁清的妻子,有我在一日,你與他只能是無名無份.....”
二人再相見,竟又是用言語傷對方個體無完膚。
紀榛聽他胡言亂語,提聲道:“我早與你毫無瓜葛。”又瞪着他,“何況這裏不是京都,是漠北。”
沈雁清憑什麼像從前在沈府一般管教他?
膽從氣邊生,紀榛知曉自己辯駁不過沈雁清,不想再多做口舌之爭,奮力推道:“你再不放我走,吉安他們告訴哥哥,你休想走出這漠北。”
“我與紀決已見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