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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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瀅雪擠眉弄眼,也不知道想表達什麼。包西西還沒來得及看懂, 就被君飛羽抓着奪門而逃:“快走,趁我大哥還沒反悔!” 兩個人風風火火地坐上了去往盧城的飛機。 一下盧城,包西西便感覺到分明的四季。比起已經熱起來的榕城,這兒還有絲絲涼意,很符合春季的感覺。街上花團錦簇的,確實是個結婚的好日子。 按照老朱的通知,君飛羽帶着包西西,打車去了酒店。 “老朱就給咱們定了一間房……”君飛羽是真沒想佔包西西便宜,估計老朱是以爲自己二人也快談婚論嫁了,就沒講究這個,“我給你再定一間吧。” 前臺小姐姐尷尬地說:“這次是真沒有空房間了。” 五一假期本來就火爆,老朱還在這家順便給親朋好友都定了房。除非哪位外地親友臨時趕不過來,不然這裏還真都住滿了人。 讓包西西一個人,人生地不熟地去住別的酒店,君飛羽也是有些不放心的,他招呼包西西在酒店大堂坐了下來:“我查查附近哪裏還有兩間房的,咱們過去自己住。” 包西西坐了半天飛機,舟車勞頓,已經困得不行了,迫不及待想找個地方洗個熱水澡躺一躺:“哥,我叫你一聲哥,咱就在這兒睡吧,我不介意。” 什麼? 君飛羽耳根子通紅,磕磕巴巴:“那那那,我們就入住了?” 包西西洗澡時,君飛羽識趣地躲了出去,坐在酒店大堂裏跟老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 老朱還挺緊張的,看見君飛羽來挺高興,關鍵是,新房總算有人幫着佈置了! 想着包西西那副疲憊的樣子,君飛羽打算讓包西西休息休息,於是他和包西西發了信息說了一聲,就自己先去老朱那裏幫忙了。 不過君飛羽這忙幫的,心不在焉四個字就快寫在臉上了。好在新房內熱熱鬧鬧,老朱一會一個朋友來,倒也沒有人注意到他的異樣。 時間一晃就到了夜裏十一點多,老朱眼看着新房差不多成了,心裏高興又歉疚:“辛苦各位兄弟們了,去搓一頓不?當然我請客!” 大家高興地答應了。 君飛羽落後幾步,偷偷拉了拉關門的老朱:“我有點累了,先回去睡了。” 老朱點點頭:“是了,是我考慮不周了。你從大老遠來,肯定累了。趕緊去休息吧,明天我這自己再整理整理就行了,你去玩玩,晚上把女朋友帶來一起喫一頓,後天我們接新娘!!” 君飛羽抬手看了看錶:“行,就這麼說定了,拜拜!” 一路上,君飛羽都在想着,等會和包老闆共處一室,該怎麼不失風度,又能親密一些,最好能拉拉小手,聊點知心話……對了,等會自己洗澡的時候,就不用讓包老闆出去了,要在不經意間,展露自己的八塊腹肌,讓包老闆怦然心動…… 他胡思亂想着,敲了敲門,打開了房間門。 房間內燈光昏暗,只留一盞小燈,再看牀上,包老闆已經睡得香噴噴了。 萬千少男心事灰飛煙滅。 君飛羽只得躡手躡腳地拿個衣服,準備去衝個澡,出來睡沙發了。 不過他顯然忘了,打開行李箱的拉鍊聲,在寂靜的夜晚格外明顯,等到他再進浴室時,包老闆已經徹底清醒過來,打開手機,看了一下時間。 已經夜裏十二點多了,包西西睡醒了一覺,精神倒是蠻好,乾脆半坐了起來,看看明天有哪裏好玩的地方。 酒店的房間是規規矩矩的,浴室有牆阻隔,不是什麼透明玻璃,倒是讓兩人少了幾分尷尬。 君飛羽擦擦頭髮,不敢再用吹風機,打開了浴室門,想看看包西西有沒有被吵醒。 然後他就和一雙閃閃發亮的眼睛對上了。 君飛羽穿得嚴嚴實實的,包老闆嘖了一聲,竟然覺得有些可惜。 “我把你吵醒了?”君飛羽愧疚地說,“對不起了。” 包西西擺擺手:“沒事。你頭髮怎麼還沒吹?過來,我給你吹。” 君飛羽乖巧地回頭拿上浴室裏的吹風機,又規規矩矩地坐了過去。 “我給你吹頭髮,你看看明天咱們去哪裏玩。”包西西接過吹風機,“明天還要去給老朱幫忙不?” 君飛羽說了句啥,但是烏魯烏魯的吹風機聲音太大了,包西西沒聽清,也不重要。 眼前的帥哥,頭髮上的水珠顆顆落下,慢慢打溼了白色的短袖,顯露出一點短袖下的肌膚。因爲剛洗過澡,臉上還有一絲自然的紅暈。難怪人家說,美人出浴最是好看,用在帥哥身上,原來也是一樣的。 “吹完了。”包西西關上吹風機,室內終於安靜了下來。 君飛羽有些失落,別的不說,包老闆撥弄他的腦袋,怪舒服的咧! 兩個人說了一會話,實在熬不動夜,便打算繼續睡覺。 “我,我去沙發……”君飛羽弱弱地指了指一旁小小的沙發,又努力假裝不經意地扯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用短袖的下襬擦擦臉,試圖露出自己的腹肌,爲自己再努力一把。 不得不說,包老闆有點被迷惑了:自己男朋友的腹肌,摸摸沒事吧? “上來吧,”包西西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嘿嘿一笑,“你那點小花招,姐看過太多了。一起睡吧。”讓姐邊睡邊摸摸你的腹肌。 什麼?還有其他男人想勾引包老闆?君飛羽一骨碌爬上了牀,乖巧躺下,堅決捍衛自己正宮的權力! 在小說裏見識了太多小花招的包西西,滿足地把手放上去摸了摸,不錯,小夥子應該不至於發福,於是她翻了個身:“晚安。” 可憐的君飛羽,身體躺得筆直,一動不敢動,又興奮又期待。結果包老闆就摸了一把,很快就又睡着了。聽信身邊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君飛羽委委屈屈地翻了個身,偷偷抱住包西西,心裏緊張得怦怦跳。 見包老闆沒有驚醒,他便又快樂又滿足地睡了。 季晨曦坐在了顧行之對面。 這兒還是那個牢籠一般的顧家,不同的是,她身邊多了荊林,而顧行之馬上將失去顧宅——他馬上就要賣掉還債了。 “我想兩個人單獨聊聊,”顧行之看向荊林,“你出去可以嗎?” 荊林看了一眼季晨曦,便站了起來:“我在門外等你。” “離婚以後,你能過好嗎?我還會再東山再起的,我只是一時之間……”顧行之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季晨曦抬手製止:“如果你要說的只是這些,我們沒有聊的必要了。我在你心裏,好像永遠是那個拜金的女人,費盡心思嫁進你們顧家。但是請你想清楚,在你如日中天的時候,我已經提出離婚,而且在外面活得也挺好的。” 顧行之沉默了。 片刻之後,他艱難地說道:“如果,如果我說,我一直愛的是你,之前只是爲了找種方法反抗我的爺爺,我不想讓你離開……我以後會好好對你,不會再做那些讓你不高興的事,你還願意留下來陪我嗎?我們明明相愛過的,你是愛我的,我也是愛你的,不是麼?” “還好是如果,”季晨曦不客氣地說,“不然我得噁心死。我這輩子最奇怪的就是,思想不由自主地跟着你跑了幾年,可能年少無知,也可能失心瘋了吧。” 順便,季晨曦冷冷表示,顧行之最好儘快簽字離婚,不然她要是發了瘋爆出點什麼,顧家可再也承受不起任何醜聞了。 又是一片死寂。 等到荊林進來,顧行之已經恢復了以往的派頭,扔出了一份新的協議書:“好歹跟過我幾年,一分不拿,外人都看不起我顧家。這是你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