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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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得整理碗筷的君飛羽勺子都掉地上了,還好沒碎。 顧不得撿,君飛羽把手在圍裙上擦了擦,一把脫下圍裙,火急火燎:“你等我一下!” 他衝進自己的臥室,尋摸了一會,接着穿着成套的西裝,又衝進了衛生間,關起門乒乒乓乓不知折騰了啥,最後打開門時,髮蠟都噴上了。 霸弟人模狗樣地衝了過來,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擱這點我呢!你準備好了你早說啊!搞這突襲……一點都不浪漫……嘿嘿,喫我醋了?我那開玩笑的我說的假結婚!包西西,你願意嫁給我嗎?” 看着碩大的鴿子蛋,包西西嘴角抽搐:“你……”話太密了。 “我知道,”君飛羽哽咽,“我讓你等太久了。其實我很早就想說,我們什麼時候能成爲合法夫妻,我做你的包家贅婿都行,我是真的稀罕你……你善良勇敢堅強直爽可愛溫暖,長得還漂亮,還會做大饅頭,對我又好,人又細心……” 壞了,有點臉紅了。 “哥,你煽情的時候,能不能單膝跪地?” 但是包西西實在受不了了! 誰家好人求婚雙膝跪地啊!兄弟結拜呢擱這?這一拜~忠肝義膽~ 君飛羽懵懵地準備支棱起來一條腿,就被包西西眼疾手快拉了起來,奪過鑽戒:“求婚哪有你這樣的——等一下,三號你不要舔勺子,上面有洋蔥啊啊!” 兩個人類撲了過去,一個奪勺子,一個摳狗嘴。 狗幫人類清潔地板上的食物,狗好;人類摳小狗嘴巴,人壞。——二號咪咪判官如是說。 三號委委屈屈地捂着嘴,躲到了一旁。 包西西和君飛羽看着還沒進入狗肚子的一小塊洋蔥,這才鬆了口氣,他們之前都聽說過,狗狗好像不能喫洋蔥。 這麼一折騰,什麼浪漫的氛圍都沒了。 包西西戴着戒指端詳,君飛羽頂着大背頭和西裝穿上了圍裙袖套洗碗:“你看咱倆這事能成不?” “成成成。”包西西心累,“不過我本來不是這個意思。” 她是想借自己的婚事要乾媽作爲長輩幫忙商量爲由,請君夫人回來,讓君夫人這位先鋒,給自己親媽莊年茵洗洗腦。 至少和夏父的大男子主義對沖一下。 君夫人和莊年茵是同齡人,看着君夫人,莊年茵應該更能有所觸動,比自己嘴皮子勸有用得多。 “啊,原來你對我不是真心的……”君飛羽委委屈屈地,像個小媳婦,一邊擦桌子,一邊控訴。 包西西摟住他的肩膀,逼迫他彎下腰來,欣賞自己帶了鑽戒的手:“是不是真心的,明晚試試不就知道了?” 今晚太累了,就算了。 試試?什麼試試?是我想的那個試試嗎?怎麼突然就能試試呢?真的能試試嗎? 信息量太大,把霸弟的腦袋都給乾燒了。 包西西沒管已經石化的人,哼着小曲,洗澡呼呼大睡去了。 等君飛羽也洗了澡上牀,想問問什麼叫試試的時候,累了幾天的包西西已經呼呼大睡了。 他靜靜地看了會包西西,接着輕輕抓起包西西戴着戒指的手,親了一口,放在了心口,靜靜享受這一刻的溫存。 如果包老闆沒順勢把手從他心口劃到胸上,在睡夢中抓了他大胸肌兩把的話,氣氛該多溫馨啊。 莊年茵去做的檢查是全身上下的,就差連骨髓穿刺都做了。這些項目都是加急的,但是有些依然要等個一兩天。不過大多數結果都在晚上出來了,數值都非常好,一切顯示,莊年茵,真的奇蹟般地恢復健康了。 包西西得知消息也很是高興,她順勢向莊年茵提出了請求:“阿姨,你能不能再留幾天?你知道的,我父母都已經……最近我男朋友家想和我商量婚事,沒有長輩在,我有點害怕。雖然和您才認識不久,但我總覺得你就像媽媽一樣,我想請您幫我坐鎮一下。” “傻孩子,我就是你的乾媽呀!”莊年茵高興地笑了,打開了夏父伸來的手,把護照藏了起來,“我一定幫這個忙,你放心!” 夏父很無語,可是想到包西西要真是幫妻子解了毒……他磨了磨牙:“行,就幫她最後一個忙。” 包西西得寸進尺, 稀裏糊塗來這兒, 夏如風又稀裏糊塗被夏父撈回了x國。 夏如風總覺得事情哪裏不對,這裏似乎也不是他熟悉的x國l城,可是被毒品折騰得昏昏沉沉的大腦,讓他忍不住撲了上來, 抱住夏父的腿:“說好的……我們的交易……你到底想幹什麼, 不要你老婆的命了嗎……” 夏父揮手製止了上來阻攔的保鏢, 冷冷地看着地上這個不人不鬼的“兒子”。 半晌,他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 在夏如風的鬼哭狼嚎中,扔下了一大包毒品和鈔票。 最後,他竟然連一句話都沒說,帶着保鏢揚長而去。 夏如風可沒在意這些, 他喜出望外地撲上前去, 將一大包錢和毒品摟在懷中,接着便迫不及待地翻出那玩意,給自己來了一針。他竟然連找個隱蔽點的地方的耐心,都沒了,只顧陶醉在那個虛幻的世界。 陰影裏, 有幾雙眼睛盯着他,充滿貪婪。 “老大,動手嗎?” “不,再等等。這黃皮小子是被人扔過來的,沒準他身後還有人。” “我已經迫不及待了……身後有人怕什麼?我只想再爽一把!” “不急……再等兩天……你放心, 他一定是我們的肉了。” 夏父的車已經開出去很遠了。 “夏總……”前排的保鏢遲疑了一會, 他跟着夏家最久, 也有幾分薄面,從前是專門保護莊年茵的, 只是這次莊年茵自己突然回國,他才留在了x國,“我們把他扔在這裏,他必死無疑,可是夫人那裏……” 萬一夫人知道了“兒子”的死訊,怕是承受不住。 夏父一聲不吭,用手帕擦了半天被夏如風抱過的大腿。接着他打開了車窗,隨手向外拋去。看着窗外疾馳而過的景色,他淡淡地說:“夫人身體好多了。更何況,瞞住一個女人,也不是多難的事,就說夏如風出去打拼幾年,等母子感情淡了,再報個意外死亡,也就行了。” 他不止打算這麼糊弄莊年茵,也是打算這麼糊弄自己的那些商海里的朋友的。畢竟兒子死於吸毒,說出去,他的臉上也極不光彩。不如僞造個消息,意外車禍之類,人家只會同情他這個喪子的老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