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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有深意似的。
“霍夫人。”秦商态度讨好，“我父亲也在名园应酬客户，我喊他上楼敬杯酒？”
“不用了。”霍夫人没正眼瞧秦商，直接戳破，“为了竞标是吧？选择哪家工厂合作，有正规的流程，时渡现在有约会，你不要去找他了。”
秦商讪笑，一番客套后，尴尬离开了。
他前脚走，纪杳后脚接到系主任的电话，让她迅速回学校。
湿透的衣襟基本晾干了，她把马甲交给那名服务员，小声对霍夫人解释，“霍阿姨，学校有课，我请不了假。”
男方不在，这顿饭吃得也毫无意义，霍夫人没留她。
纪杳走出包厢，电梯门凑巧刚关，她一溜小跑摁住按钮，门又缓缓拉开。
霍时渡立在一束白灯下。
他不太平易近人，气场有几分阴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