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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上週酈安筠接了個朋友的電話,似乎又要忙起來了。
田蘭月聽過酈安筠打電話,說:“小沈不是讓你幫她過一個本地項目麼,我看你不如問問虞谷。”
酈安筠眼皮都沒掀,她穿着居家的睡裙,柔順的長髮垂在肩頭,伸手摸了摸小貓的尾巴,“她又不懂這個。”
田蘭月笑了:“但她滿縣城跑啊,你媽媽我退休了沒空幫你打聽這些,電視臺那邊我也沒認識的人,幫不到你啊。”
酈安筠說是休養,實際上也沒多閒着,或者說她這個人天生閒不下來,一般人長戀愛腦她長工作腦,就算辭職了事業心依然爆棚。
大學同學沈願和她一個行業,對方家底豐厚,但單幹也不容易,大老闆當得灰頭土臉,又要競標又要和一些場館的客戶打交道,北方的展都做到內蒙去了,但仍然打不到其他的南方城市。
她和酈安筠都算得上野心勃勃,大學還沒到實習期就到處跑,一個不談戀愛,一個可以爲了工作選擇分手。只是沈願不像酈安筠不談戀愛,她認爲戀愛是高壓工作下唯一的解壓,不像酈安筠私底下像個炸藥。
沈願的性取向大學同學都知道,還有人試圖撮合酈安筠和沈願,但兩個人負負得正,就像是磁極同源,大概也只有工作上來電了。
沈願坦然地點評過酈安筠包裝出來的精美,說喜歡你的人恐怕抗壓能力得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