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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瑾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時珩,說實話你真是高攀了。” “高攀?”時珩垂眸,帶着自嘲低低笑了笑:“如果不是 他自願走向我,十個我都走不到他面前,雜草與皎月的區別,談何高攀。” 歐陽宇:“你倒也不用這麼妄自菲薄,什麼雜草,你好歹也是我們h大的校草兼學霸來着。” 時珩沒再說話。 沒談過戀愛的人永遠都不會知道,真的愛了纔會發現差距,覺得虧欠,覺得配不上,開始患得患失。 “咱們做兄弟也有三年了,其他什麼話咱也不說,就……”葉瑾頓了頓,往他碗裏夾了一塊海蔘:“你還是多補補吧。” 看到他的動作,歐陽宇臉色一怔,也往他碗裏夾了一塊海蔘,“你真的要好好補一補。” 林川什麼話都沒說,只裝了滿滿一碗當歸鹿茸燉乳鴿湯遞到了他面前。 時珩看着碗都快堆不下的海蔘,喝了滿滿的乳鴿湯,疑惑問:“我爲什麼要補?” “給你補補腎啊,男人嘛!什麼都可以虛,腎不能虛,什麼都可以軟,那個地方不可以軟。” 時珩:??? “你們在說什麼?” “咱們這麼幾年的好兄弟了,明人不說暗話,你xx的時間也太短了,這樣短的速度怎麼可以滿足我琛哥。”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時珩已經無語了。 林川一把放下筷子:“還在裝糊塗!你們剛剛在宿舍做的事我們都知道了,才三分鐘!你居然就射了,這也太說不過去了,不是我說,也真的太短了,你還是好好補補吧。” “而且技術也要練練,技術太差了也不行。” 時珩:“什麼三分鐘?什麼技術差?不是你們倒底說什麼呢?我和他在宿舍什麼事都沒幹。” 葉瑾“啪”的一下放下筷子:“什麼都沒幹?那你還讓我的老闆脫衣服,你什麼都不幹,脫他衣服幹什麼?你還把他衣服上弄的都是血,不是技術差是什麼。” 時珩:…… 頭都大了! 終於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了!這羣傢伙偷聽得沒頭沒尾,誤會大了。 “脫衣服是因爲要給他上藥啊,他騎車摔了一跤,把手臂摔傷了,要脫了衣服比較好上藥啊,衣服上有血是因爲他的手破皮了,滲血了。” 時珩無語望天:“你們能不能想點正常的東西,不要什麼都戴上有色眼鏡好嗎?” 三個人一怔,頓時面面相覷,尷尬一笑:“原來是這樣,但是沒關係啊,好好補補就對了,男人嘛,腎還是很重要的。做到金/槍/不倒,一夜七次比什麼都重要。” 時珩:…… 雖然無語,但是話糙理不糙,仔細想想好像又有那麼一點點道理,所以低頭把海蔘和鹿茸乳鴿湯喫了個一乾二淨。 他和蘇沐琛的關係還沒走到那一步,目前最大的進展就是親親,和今天逃命的時候牽了一次手,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用得上,但是提前準備,總歸沒錯。 晚飯喫完,一行人刷卡走人,然後在路口分道揚鑣,林川三人回了h大宿舍,蘇沐琛和時珩回了臨江別墅。 蘇沐琛洗完澡,刷了一會兒手機,然後迷迷糊糊睡着了,睡到早晨六的時候就被自己餓醒了。 咋晚胃口不好一口東西都沒喫,睡一覺醒來後那些火辣辣的感覺沒有了,肚子咕嚕咕嚕直叫,只覺得餓得厲害。 他起牀下樓準備去冰箱裏摸點喫的,進了廚房才發現燈開着,時珩正在煮着什麼,聽到身後的動靜,回過頭來看,見到是他忍不住問:“還早呢,怎麼就起牀了。” “睡不着了,你呢?你怎麼也起那麼早。”蘇沐琛聞着熟悉清淡的香味,忍不住是問:“在煮粥嗎?” “嗯。”時珩點頭,他今天起的這麼早,一方面是今天要去兼職,另一方面是看見昨天蘇沐琛晚上沒喫東西,所以早早的起來熬粥,等他醒了就能喫到了。 他很會煮粥,不是單一的白粥,是香菇瘦肉粥,青菜粥,海鮮粥,雞絲粥,好像很多的食材都可以被他加進粥裏,然後變成又營養又好看又好喫的粥。 很會做飯的劉媽都讚不絕口,被養得有些嘴挑的蘇沐琛也很喜歡。 廚房裏飄着香菇濃郁的香氣,蘇沐琛摸着餓得扁扁的肚子,準備坐等喝粥,然後就聽到了系統冷冰冰的的機械音:【系統任務:請宿主十分鐘內在廚房強吻主角受半小時。】 發佈完任務後,又貼心的補充了幾句:【如若宿主再不完成任務,電擊懲罰時間延長一倍。】 蘇沐琛:…… 您這說的!一次電擊都讓他要死要活了,還延長一倍,不如直接讓他死吧。 他哪裏還敢再違抗系統的任務,立馬伸手戳了戳時珩的後腰:“那個……” 時珩轉身:“怎麼了?” “我想親你。” 時珩一怔,扭頭將火關小,擦乾淨手,又脫了圍裙,抬手就扣上了蘇沐琛的後腦勺,反應那叫一個有求必應,動作那叫一個行雲流水。 蘇沐琛卻一把擋住他飛快靠近的俊臉:“等等……” “怎麼了?”時珩被他捂住了嘴,聲音悶悶的,只能茫然的眨眨眼睛。 “你別動,我來親你。”蘇沐琛鬆開手,往後退了一步,時珩太會了,每次親得他熱血沸騰,讓人有些招架不住。 還是他自己來親吧,自己主導比較靠譜。 “好。”時珩點頭,眼裏有藏不住的笑意,他的手從蘇沐琛的腦後移向了後頸,傾身攀上了他的肩。 他在搜索記錄裏面查過的,主導者有主導者的最佳姿勢,而被索取者也有被索取者的最佳姿勢,也不是說非要這樣做不可,只是他想要認真的對待每一次親密接觸,給對方最好的體驗。 蘇沐琛則沒那麼多的門門道道,伸手捧住時珩的臉,然後緩緩靠近。 他已經不是最開始那個什麼都都不懂的人了,親了幾次後,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經驗,只是稍微有點磕磕絆絆,但好在時珩很會配合,脣舌交纏間,慢慢的牽引他,帶領着他逐漸深入。 廚房的玻璃門被人打開,劉媽準備進來煮早餐,抬眼就看到了讓人心驚臉紅的一幕,她呆了呆,又默默的關上了門,“現在的小年輕人真會玩,可憐我一把年紀了,大清早的纔起來就要被迫喫狗糧。” 廚房裏的聲音逐漸安靜,只是又漸漸響起了有些粗/重的呼吸聲,蘇沐琛明明是主導者,卻依舊有些招架不住,親得的暈頭轉向。 他伸手推了推時珩,時珩鬆開他,聲音彷彿被烈火燎過一般低沉沙啞,問:“怎麼了?” 蘇沐琛兩頰緋紅:“緩一下,我腳有些軟。” 時珩低低笑出了聲,雙手移向了他的後/腰,輕輕一提就將人抱上了廚房的流理臺,他眸光水色瀲灩,聲音又沉又啞,明明是薄荷青檸涼涼的氣息,噴灑在脣間卻是一片滾燙:“還要繼續嗎?” 蘇沐琛的“要”字才說出口,尾音便盡數被吞沒。 五月份的天還真是說翻臉就翻臉,早晨還陽光明媚的,到了中午就淅淅瀝瀝一直不停,而且看未來的天氣,好幾天都會有小雨。 蘇沐琛沒去公司,他有些發愁的看着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昨天因爲眼鏡哥想要報仇,在衚衕裏截了他的電動車,當時電動車摔在地上,他又急着逃命,所以鑰匙也忘了拔。 電動車被扔在衚衕的地上一整晚沒管的結果就是,車不見了,不知道是被人偷走了,還是被人拖走。 現在的情況是,沒車去哪裏都不方便,車庫倒是有車,可他不敢開。 他正愁的時候,別墅的門鈴被按響,劉媽去開門,然後探頭進來的就是一個熟悉的人:“老闆,劉媽。” “趙起?你怎麼過來了。”劉媽問。 “我回來上班。”趙起提着東西笑眯眯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