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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一次。”
“那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聽說很多小喫都是在這樣的小店才能喫到呢。”
“聽說？月兒以前也沒有過？”
蘇月拿起帕子把桌子擦了一遍，把肖寒面前也擦了一遍，“嗯，我這些年一直在山上，這次也是第一次下山呢。不過我幾個師兄早就出來遊歷了，經常會跟我說外面的世界。”
“在山上，你都做些什麼？”肖寒也想多瞭解蘇月。
“在山上，就練練功啊，看看醫書，弄弄藥，雖然簡單，但我也挺喜歡的。王爺呢？”
“我？我從小在京都長大，十二歲就上戰場了，後來······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
看來經歷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啊。
“小姑娘，你們點的東西好了，”老闆娘把豆腐腦、湯包和桂花糕一一擺放好，“請慢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