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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晟眼尖，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門口的人，“你站那幹嘛，木頭樁子啊。”
玄明嘆了口氣，認命般的進了屋，“大師兄。”
柳晟斜睨了他一眼，看到那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就來火，“哼，你那兩隻眼睛，是被人揍了麼？”
玄明覺沒睡好，腦子嗡嗡的，一坐下就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
“粗魯。”柳晟現在是看這倆人怎麼都不順眼的，雞蛋裏都能挑骨頭。
“大師兄，您是不是最近經常覺得疲憊，入睡艱難且睡眠很淺？甚至記性都沒以前好了？”
柳晟一愣，不明白他爲何這麼問，還真仔細思索了下，老實答道，“確實如此，好像這兩年尤爲明顯。”
玄明給了他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我晚些時候給大師兄開些藥，年紀大了是會這樣的，甚至還會經常控制不住情緒，動不動就發火，這啊，都是因爲您年紀大了，且肝火旺，我給您配兩副藥去去火就好了。”
柳晟這下還聽不出他的言外之音纔怪了，雙眸瞪的跟要喫人似的，“好啊，你這是拐着彎說我老呢，我年紀大怎麼了？脾氣不好怎麼了？你們都得給我受着，誰讓師父最先收我爲徒呢，我怎麼着都佔着這大師兄的位子，你們啊，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