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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言臻垂眸回想起那兩位殺手的動作，眉間微蹙“像是軍方的人。”
“那個炸彈，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到的，如果沒有扔出去，整棟樓都得沒。”路野說罷偏頭盯着言臻側臉，語氣幽深“沒死的那名禁衛，我有點印象，是我借給柏桓的禁衛。”
言臻聽着路野說出這個名字，想到自己在軍區曾經聽過的傳聞，眸底一冷“殿下和柏桓關係不錯？”
“以前還湊合。”路野拉長聲音，望着言臻越發冰冷的側臉，姿態閒散湊近言臻“在把指揮官保釋出來後，只能是敵人。”
言臻感覺到路野看過來的動作，壓在心裏疑問瞬間破土而出，偏頭望着路野眼底“你爲什麼要把我保釋出來？”
你爲什麼在信息素暴動時還能保持理智不標記我？
你爲什麼會在炸彈馬上要炸開時抱住我？
就算路野不知道自己真實身份，爲了一個平民指揮官，得罪這麼多貴族，值得嗎？
“爲什麼？”路野舌尖抵了抵下顎，臉上浮現一抹無奈笑容“指揮官，我表現得這麼失敗嗎？”
言臻並未回應，望着路野眸底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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