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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遠一本正經的說些假話，而後從口袋裏掏出方鏡的手機錢包和身份證之類的東西遞過去，其中也包括那張人皮紙。
楊間聽了頓時怔住了，方鏡居然死了？
這怎麼可能，他明明應該也知道很多關於馭詭者和厲詭的事情，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死？
下意識的接過蘇遠遞過來的東西，楊間翻了翻，看到錢包裏的身份證之後，確定了這是方鏡的東西。
難以置信，那傢伙真的死了嗎？
當他觸摸到人皮紙的那一刻，他手背上的眼睛就不禁張開了，有了反應，散發出微弱的紅光。
“這不是羊皮紙......是人皮，而且很不對勁。”楊間心中一凜，腦海之中冒出了這個念頭，褐色的皮革，柔軟帶着幾分陰寒，彷彿從冰庫裏拿出來的一樣，透露出幾分不詳和詭異的氣息。
“怎麼了”？
看着楊間呆呆的盯着人皮紙看的樣子，蘇遠故作奇怪的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