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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可以肆意改變自己形象的詭。
那沒有血色的蒼白臉色，不夾帶一絲人類感情的眸子，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正常的人，更像是沒有感情的木偶。
不過那眼神所給人的驚悚感倒是和蘇遠的鬼眼一樣。
畢竟兩者有着同樣的本質。
那隻厲鬼變成了史進的樣子，緩緩走來，與鏡子中的倒影重疊在了一起。
“老老老老老………老師……這……”！
史進見到這一幕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結結巴巴，連聲音都顫抖，說錯話了都不知道，他回頭過來帶着驚恐的眼神求助似的看着蘇遠。
蘇遠臉色一黑道：“你繼續，不要停，其他交給我”。
“好……好的……”。
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