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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眼看向聞歌：“還未分化呢。”
“嗯。”聞歌不甚在意：“沒有動靜也是好事。”
“也奇怪了，按理說蔣庭在你身邊，你多少是會受他影響，怎麼會毫無動靜，你們的契合度是不是太低了？”
“應該不大，”聞歌笑：“不知是否因爲未分化原因，我甚至聞不到蔣庭身上信息素的味道。”
雖然不太清楚，是否跟這個有關：“反正你老爹應該也不在乎你們合不合的問題，話說他今天沒聯繫你嗎？”
蔣庭有多喜歡聞歌，夜白衣還是知道的。
“沒有，”聞歌不甚在意：“他有自己的生活，不用天天圍着我轉。”
聞歌想了想，認真道：“白衣，你有辦法將固本丹的價格打下來嗎？”
這畢竟是強身健體的藥物，也不是什麼修煉仙丹，他們一開始的客戶定向是上流社會，但是他覺得這個羣體定量太小，而且受益人太少，可適當調整價格和範圍：“我想讓藥品本身的受衆的百姓，價格可根據藥品的品質分爲三六等，但藥效只是長期起效和能短期迅速救命之差，不要把受向羣體定死。”
夜白衣皺了皺眉頭，他們一開始打算給這顆丹藥的定價是在每顆一百萬，可是在這種時期這着實是太高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