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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 聽不懂?”琴酒扯起一抹冷笑,不管對方的刀就抵在自己頸側,用手。槍背面輕拍了那人側臉, 道,“還是怕了?”
頗具侮辱意味的動作讓羽谷緲不適地偏頭躲開, 對方墨綠色的眼睛像狼一樣閃着寒光,他也的確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匹餓極了的野獸盯上。
心裏的雷達雜亂的嘶吼着叫他快跑, 身體卻被困在牆面那男人之間, 未被約束的手持刀划向男人捏着自己的那隻手手背。
見刀刃已經逼近皮膚,琴酒卻半點不躲,知道自己的匕首刀刃鋒利, 要是發狠能把對方的手都削下來, 羽谷緲皺皺眉頭, 反而有些遲疑,快落下那刻硬生生改變路線,從琴酒手背處擦過,刀口雖深卻並未傷筋動骨。
男人墨綠色的眼眸一暗,不知道因爲這個動作想起什麼,周身氣壓更低, 劃破手背的疼痛沒讓他手抖一下,仍緊緊抓着, 直捏的對方感覺手腕都幾乎要被捏碎。
琴酒也確實這麼做了。
他手猛地往旁邊一轉, 那節與男人的手掌相比顯得慘白纖細的手腕隨着動作發出一聲駭人的悶響, 原本被拽住後一直緊握成拳的手瞬間軟下來。
羽谷緲緊咬牙關,把痛呼聲全數壓在喉嚨裏, 他臉上閃過一抹厲色,另一隻手持刃翻出, 下了十成力道,即便男人及時躲閃也被刀刃在臉側留下一道血痕,和他臉上玻璃碎劃出那道正相對着,連高度都一模一樣。
只是琴酒臉上的傷口更深,血順着臉頰流下,在下顎線處彙集,滴落在羽谷緲白色的手套上,暈開大片紅色的水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