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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將匕首拿在手間把玩一番後,將刀身貼上羽谷緲的脖頸,刀刃很冰,他下意識想往後縮,卻又不敢有所動作。
真是個瘋子。組織還傳我喜怒無常,這傢伙纔是真正的喜怒無常。
羽谷緲腹誹間,男人見他許久不開口回話,不滿地收緊握手掌,直到見對方疼到喉嚨忍不住溢出吸氣聲纔開口,“給我說話。如果你用的是這一把刀,可不會是現在這種局面。”
“殺了你我能有什麼好處?”羽谷緲呲牙道,組織隔三差五把他拉到實驗室注射得那些東西除了提高他的感官外,還擴大了痛覺,就像要把飛鳥霧失去的那部分全數補到他身上一樣,折斷手指本就是組織裏審臥底的刑法,痛感被兩倍放大,他甚至眼前都有些發黑。
完全被人甕中捉鱉了啊。自己本就是被組織培養出來專責暗殺的,那一批都被要求使用淬毒刀具,和狙擊槍相比更重靈活性,要想藏匿在任何可以藏身的暗處,是琴酒那種肌肉量當然不行。
君度的所有訓練都是組織安排的,他無論脖頸手腕還是腰腿都細,一寸寸打斷過又癒合的筋脈柔韌性極強,幾乎能藏進不大的行李箱裏,也能在懸樑上倒吊一宿靜待刺殺時機,但是正面硬鋼還是弱人三分。
雖然看起來纖細其實滿身都是極具爆發力的薄肌,不過和琴酒這種比起來確實不夠看就是了。
要是放開了手腳與人纏鬥,和琴酒倒也不相上下,結果因爲一時心軟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折斷手腕。
就不該對這傢伙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