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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感席捲全身,脈搏反而更加用力的跳動着、掙扎着彷彿要從皮膚內破出。
剛開始是目的明確的用尚能動作的手推搡按壓在後腦的那隻大手,腰部暗暗發力想找時機掙脫開那人的束縛,偶爾用地向後肘擊,卻被全數化解,到後來隨着氧氣不斷缺失,大腦不斷昏沉下去,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小,最終變成了毫無章法的胡亂掙動。
因爲一直套着手套不見光而透着病態慘白的手捶打着,頻率不斷降低,最後脫力般軟在臉側,順着沙發布面一點點滑落下去,垂在一旁。
琴酒並未理會,只繼續按着,手指輕貼動脈,直到感受到連那處的搏動都像手一般漸漸緩慢下去才鬆開雙手,連一直壓着那人後背的膝蓋也放了下來。
猛然一下被解開禁錮,羽谷緲迅速向後撤了一下,撞在沙發背上,他下意識大口吸氣,混着橙味果香的空氣不斷融入喉管,帶來細密的癢和疼痛,只讓人額頭抵在沙發上,不斷嗆咳着,原本已經被抹淨的臉再次被眼淚糊滿了。
這回是真的狼狽死了。
羽谷緲啞着嗓子咳喘幾聲,被琴酒一把捂住嘴,將其餘的咳嗽都賭回喉嚨裏,不能大口吸氣使窒息感又湧上一些,他只能改成用鼻腔細細吸氣,反而不容易刺激喉嚨,使咳喘漸漸平息。
“殺完人以後,你也是這樣咳的?”
琴酒在此時責難道,滿意地看着那人瞳孔瞬間收縮起來,羽谷緲沉下臉,復又笑道,“不是剛纔就說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