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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部、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暗示都在告訴他,自己的行爲是錯誤的,因爲殺人而產生的嘔吐欲是不正常的行爲,需要被矯正。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站在身後的人轉身走出這間冰冷的監牢,似乎是去外面抽菸?羽谷緲耳朵嗡鳴着,只聽見旁邊傳來私語,卻沒什麼力氣去辨別在說什麼。
隨後是腳步聲,微涼的玻璃杯貼在他的下脣上,那人的力道控制的很好,水一點點潤溼他的嘴脣,剛纔大量出汗早已讓他的喉嚨幹疼了許久,如今水送到嘴邊,他下意識要去大口吞嚥,卻被那人用手輕柔的擋着,只讓那水平緩地流入喉間。
一杯水分了好幾次才喝完,羽谷緲沒什麼力氣抬頭,全靠對方輕捧着自己的臉才能微仰起頭,將水嚥下去,那雙手本來是涼的,貼的久了便也慢慢溫熱起來。
很熟悉的感覺。
他記得很久很久之前,在一輛搖晃的麪包車上,自己因爲暈車昏睡過去時,就枕着這樣一隻手,感受着它由涼變溫。
恍惚間,羽谷緲也輕輕將側臉貼了上去,一直空洞着的眼睛微眨了幾下,最終合上,只有睫毛還在細微顫抖着。
那隻手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即又放鬆下來,輕輕貼着他的臉頰。
我很累了。
他忽然這樣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