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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麼會白白死在這裏。
琴酒臉上扯出一抹冷笑,眼中倒是騰起幾分興味來,只示意蘇格蘭將下一個人帶上來,“繼續。”
光又一點點暗了下去。
到後面其實好像皮肉之苦已經無法通過神經傳到大腦了,他只覺得眩暈,在刺激下大腦大部分時間是一片空白的,偶爾會閃回一些很久之間的記憶,就像是據說人將死之時會在腦內閃過一生的記憶一樣。
大多數時候他看見了波士頓的別墅,更多則是白色牆面的實驗室或是幽暗破舊的休息間,他看見紅色和白色混在一起,然後連帶着耳邊的所有聲響一起沉寂下去。
再往後,他看見了一個留着長髮的溫婉女人,溫和的下垂眼永遠淺淺彎起,桃色的眼眸裏含着笑意與愛。
‘熠永’
帶着無框眼鏡的男人嚴厲的表情漸漸退卻,取下眼鏡後頗爲無奈的開口道,‘知道錯了就好。’
‘下次不管去幹什麼都應該先告訴我們一聲。’女人將最後一道菜擺在桌上,任由男人走來幫她解下圍裙,‘別看你爸爸現在冷着張臉,他上午都快急瘋了,再晚回來一會兒說不定還會哭鼻子,上次這個樣子還是我生你的時......’
男人將圍裙掛好,似乎不滿妻子這種掀自己老底的行爲,輕‘嘖’了一聲,冷灰色的眼眸中含着笑意,伸手戳了戳女人腰部的癢癢肉,‘別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