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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到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見男孩雖然還是皺着眉頭,但情緒至少已經穩定下來了,月山朝裏將他送到門口便離開,走前江戶川柯南還拽着他的衣襬,滿臉糾結,似乎不想讓自己離開他的視線範圍內。
知道小男孩是什麼心理,他又哄了幾句才終於離開回家,連喫了兩天泡麪的飛鳥霧正窩在沙發上看書。
“累死了——”
踏進家門後他總算放鬆所有神經,脫掉自己身上從昨天穿到現在的衣服後,月山朝裏把自己陷進飛鳥霧提前放好熱水的浴缸裏,閉上眼任由水淹到自己的額頭,一直等到因爲長久沒有吸氣產生窒息感之後才重新探出頭。
白髮少年手裏端着一杯酒,他並沒有調製,只是簡單地把冰球和酒液兌在一起。他垂着眼睛,將酒杯放在浴缸邊的臺子上後,乾脆在旁邊坐下,雙臂交疊起來,趴在浴缸較寬的外沿上,雪白的髮絲落在浴缸中快要漫出的水裏,月山朝裏用手指將那縷溼發勾起,別在少年耳側。
“去嗎?”聲音清亮的少年晃了晃手中的東西。
飛鳥霧手腕上的紗布幾天前就拆掉了,露出帶着未脫落疤痕的手腕,骨節分明的手指間夾着兩張錯開的邀請函,黑色打底暗金紋路,看上去很是奢華。
不用看月山朝裏也知道里面是什麼。
29號那場將在米花飯店舉辦的宴會邀請函,鈴木園子前兩天給的。
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