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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開水龍頭,諸伏景光原本終於有些輕鬆的表情在看見勺子的那刻全數退卻。男人的表情整個冷下來,眼中溫和的光線全數消失。
在外面透進的光亮下閃着寒光的金屬湯匙側面,留下了一圈蹭開的血跡。旁邊幾盒凌亂的藥盒在這種情況下極其明顯,他拿出一盒打開,認出這是比較常見的一種止疼片。
就像工作回家的父親本來欣慰地看見孩子在乖乖寫作業,結果一轉頭就發現電視機很燙,顯然是剛剛關掉一樣,諸伏景光在擔憂和心疼的同時湧上一股無名火。
只要羽谷緲小心,喫這種容易吞嚥的糊糊不可能會被勺子觸碰到後牙,重新撕裂到那裏的傷口。
這個血跡的位置,就像是羽谷緲故意用勺子去碰了那裏的牙齒,在喫飯途中細細品味過牙牀撕裂的疼痛一樣。
一向溫和的男人握緊拳頭,指甲掐在手心裏泛起細微疼痛。
疼痛就有這麼好嗎,爲什麼要幹這種故意傷害自己的事情?
諸伏景光在廚房靜站了一會兒,最後直接轉頭,朝書房再去。他沒在刻意放緩腳步,甚至故意踏的重了一些。先是‘客氣地’敲了敲那扇門,他已經做好把躺在沙發上那人揪起來,撬開嘴給牙牀消毒止血的準備了,結果門推開,裏面依舊一片空蕩。
什麼都沒有。
男人的眉毛徹底擰起來。他甚至去浴缸找了一圈,羽谷緲也沒有在浴缸裏睡過去,那剩下的就只要空蕩的‘衣帽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