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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拽起對方的頭髮,用盡全力將松尾和志的頭往地上砸去。
在重症病房一個多月無法動彈的經歷讓他手臂力量減弱很多,但是把面前這個草包打的頭破血流不過是綽綽有餘的事,“你以爲自己是什麼?躲在後面運籌帷幄,把所有人騙的團團轉那種角色?”
“松尾先生,小說看多了嗎,中二病還沒治好呢?”
這次拳頭總算換了個位置,不再落在那人已經被血糊到辨認不出五官的臉上,而是猛地向對方腹部砸去。
松尾和志因爲腹部的劇痛蜷縮起來,一邊抽氣一邊因爲對方的話發出憤怒的嚎叫,像是退化成了某種只會喊叫和掙扎的動物。
“你就是個膽小鬼,懦夫,渣滓。”他湊過去,手用力按上對方被自己揍歪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你是三歲小孩嗎?打不過就撒潑一樣掀棋盤,假裝成一副高高在上的噁心樣子,其實只是個輕而易舉就能被我牽着鼻子走的自大狂。”
“以爲射斷了我的眷椎,就能把我踩在腳下了?”末光蒼介反問道,他剛纔的拳頭在松尾和志的右眼上留下了一大片駭人的紅印,用不了多久那裏就會變成青紫。
男人的聲音和剛纔完全不同了,顫抖和沙啞都從裏面剝離而去,帶着明顯的諷刺笑意,每次開口都仿若利劍一般,“做你媽的春秋大夢。”
松尾和志試圖在這種單方面的毆打中找到唯一的尊嚴,他全身都因爲疼痛不住顫抖着,卻仍然抬起頭,張開糊滿了鮮血的嘴,喃喃道,“殺了我,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