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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隊...哭死了那一幕我都不敢截圖,那個時候末光的眼睛還是睜開的吧,眼睜睜看着副隊死在面前,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啊爲什麼這麼苦啊。全家都是紅方...先是父母再是同伴,最後也要輪到自己。]
[平時都是隊長在保護大家,這次也換一換,讓我保護你吧]
[我真的受不了看一些老人難過。末光蒼介父母殉職的消息是他帶去的,隊友殉職也是他帶去的,病危通知書是他籤的,他曾經差點要宣判自己孩子的死亡,又在那天親手將其拽了上來,之後每一次看着對方在病痛裏掙扎,是不是都覺得,這是自己的過錯......]
[不是?!我不是很理解啊,老實說真的覺得那句“記住我”有點...自私吧,副隊這個人的確很戳我,但是這句話...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末光到底想不想活下去。
讓一個親眼看着所有同伴都犧牲,又被打斷了脊柱(感覺當時無論是末光自己還是副隊都知道,這一槍下去他肯定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了),甚至受了這樣重的傷的人活下去,不就是在逼他經受折磨嗎...逼他每分每秒備受精神和肉/體的折磨,逼他從死亡上掙扎着終於得以短暫喘息,又要清醒的看着自己再次走向死亡。
這句話就像是詛咒,會把末光永遠困在裏面。真的懷疑是不是末光聽錯了,或者把本來的“別記住我”聽成了“記住我”......]
衝矢昴走過來後,先看見了男人有些溼漉漉的睫毛。
那人一向最能忍耐情緒,連眼眶的紅潤都能忍回去,但是纖長的睫毛被之前眼中薄薄一層水霧薰染溼潤,變成了唯一留下的證據。
之前一直有的猜測終於被證實,衝矢昴並沒有泛起解開謎題的輕鬆感,反而皺起眉頭,用墨綠色的眼睛看向那人消瘦的臉頰。
他大概真的...沒什麼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