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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當時纔會是那種反應。沙發之後,拿着變聲器的江戶川柯南沉默下來,最後還是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森由夫人,其實你有很長的時間可以處理掉項鍊裏的藥,爲什麼一直把換下的藥物裝在項鍊裏?”
聞言,女人忍不住自嘲般勾起嘴角。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摘下自己那條過於誇張的項鍊,染着殷紅指甲的手指不知道按到哪裏,吊墜的上端瞬間彈開。
幾粒白色的橢圓形藥物落在毛毯上。
“這是......”毛利蘭愣了一下,將桌子上那瓶治療哮喘的藥拿起來,擰開蓋子倒出藥粒,“這不是、不是義一先生的藥。”
“因爲有個傢伙,從小就心大到能把救命的藥忘在家裏。”
所以當她把換下來後藏在項鍊裏的罪證全數衝進下水道後,猶豫再三還是冒着會被人發現項鍊有暗格的風險,將這一小把從很早之前就習慣帶着的,治療哮喘的藥物放回了吊墜當中。
世井義一看着她,最後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顫抖着將人抱在了懷裏,淚水蹭在女人捲曲的頭髮上,一直到徹底將人抱住才後知後覺,他們居然已經有三十多年沒有擁抱過了。
一些模模糊糊的記憶在此刻卻清晰起來,那個一向對自己冰冷刻薄的女人,也是會在幼時將不小心摔傷了膝蓋的自己抱起來,慢慢往家裏走的長姐。
沒有人會在這種時候去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