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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着刺人的話,卻不敢把自己被之前不斷落下的殘塊砸的滿是血的手從對方的頭上移開,春日川柊吾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坍塌下來的東西壓在及川的背上,男人撐在他頭邊的手臂一直在發着顫,連同滿是肌肉的身體一起,但是卻絲毫沒有讓自己往下壓一點。
疼嗎。
他在心裏問道,之後又很快給了自己回應。
怎麼可能不疼呢,混泥土板砸下的力道就能將他的五臟六腑震裂,在內臟受損的情況之下,只要是發力就會牽連到溢血的內裏,牽扯出連綿不絕又銳利的痛苦,及川現在完全是用蠻力,用自己的身體支撐起了所有的重量,怎麼會不疼......
及川看着他,後知後覺意識到“自以爲是”這個詞他很多年前就一直在聽,當他決定要把警方引到這個混亂的小巷當中時,他就聽了整整一天的自以爲是。
‘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麼,自以爲是的把自己覺得好的東西推給我,我根本不需要這些......’
‘你爲什麼要自以爲是的替我做決定?!’
剛到他胸口高的男孩,眼中像是燃燒着火,但是及川並不會被這樣的火光燙傷,他端着自己幾年都不變的冷淡態度,反問他想要什麼。
當他問出這句話時,對面的男孩愣了許久,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這個問題又不了了之了。
那時候,及川只當他是什麼都不知道,被關在連光都透不進去的房間裏這麼多年,他大概早就忘記之前和外婆生活時是什麼樣的光景,不知道外面正常的世界比他們這個地方好多少,所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不願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