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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來?”
松田陣平愣了一下, 他轉頭看向那個板子上,一時沒把那些活躍的言語和‘經常一個人來’這句話聯繫起來。
“沒和其他人來過嗎?”諸伏景光問完後才感覺到不妥,他咳嗽了兩聲, 收起臉上驚訝的表情,“就是...一個白髮的男孩, 還有一個黑頭髮的。”
可能是因爲飛鳥霧那一頭白髮實在是太過讓人印象深刻,店長眨眼間就反應過來, 他撓了撓頭笑道, “對,他們會一起來。但是一起來的時候比較少......”
這樣說着,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回憶起來, “早些時候經常, 莫約有一年左右的時間是一起來的, 等到了年紀...就是可以上學、打工的年紀,就來得少了。那個春......”
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店長想了半天都沒想起來那個一進店裏來就衝自己彎着眼睛笑的少年叫什麼名字,只能選了個代詞,“......眼睛圓圓的那個。”
“他比較忙,似乎很急着攢錢, 除了上學外都在外面打零工,省喫儉用的。店裏等晚飯點結束後沒賣出去的點心都會低價出售, 他很晚來, 把剩下的都打包買走當夜宵和第二天的......”店長說着, 似乎又感覺透露別人的事情太多不大好,最後的尾音含糊下來。
對啊, 春日川柊吾是從福利院出去的,等到了年紀所有學費和生活用度都得自己承擔, 唯一的門路就是日常的零工。
現在轉頭看來,那個留言板上有的時候看上去有些古怪的、過於詳盡的話,比起三人在一同喫過飯後在留言板上留下的感念,倒更像是在不同時間段寫的,溝通用的話語。
這倒也是。春日川柊吾從被警方救走送往最近的福利院,到達到需要離開福利院的年紀,這之間也不過短短的一年。等他從福利院離開後,所有零工賺來的錢要支付自己的學費和支持日常生活開支,還要寄回去一部分給月山朝裏存着,大概也沒什麼閒錢去添置一部能和兩個弟弟聯繫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