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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乾脆閉上眼睛,用指尖一點點摸過那一片區域,終於用皮膚感知出了那些深度不大一樣的劃痕,他一點點沿着痕跡摸去,感覺這不像是字跡,倒像是一個塗鴉,不知道男孩刻下這個塗鴉時是什麼心情,痕跡比旁邊的都要深很多。
他摸着只感覺熟悉,一直等來回將這個圖案描繪了兩遍,才猛然反應過來,這是一隻展翅高飛的鳥。
像是爲了證明什麼一樣,這片劃痕的右側窗沿處,用炭筆塗出來是一行小字。
[......飛鳥]
是他給自己起了‘飛鳥霧’這個名字的時候嗎?
半長髮的男人垂下眼眸。從之前在畫展時那個研究員說的話看,在實驗室時124其實是會說話的,應該也會寫字,但是在月山朝裏...或者說是和男孩相處過的人那裏,剛來福利院的白髮男孩是不會說話寫字的。
剛開始是因爲不願意在面對一分一毫過去的事情,爲了不再接受警方有些時候沒完沒了的問詢,於是裝作不會言語的模樣來躲避,後面則是因爲飛鳥霧這個完全像一張白紙一樣的人格並沒有共享124在實驗室自學說話寫字時的記憶。
想明白這點,萩原研二繼續往下放找去,124寫的內容比初學的飛鳥霧條理清晰很多,但是保險起見,男孩一直是用文字和圖案結合的形式來留下自己本就爲數不多的痕跡的,但是在一些時候,反而刻下的全是一行行和日記本上不大相同的字跡。
[我快死了]
[那個人會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