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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封閉的監牢裏是終年不散的血腥氣。
琴酒踏過狹長的走廊, 很快有人恭敬的打開了門上的鎖,從這扇門進去,是一處不算大的小房間, 裏面空無一物,只有右側下方有一個不大的通風管道, 盡職盡責的將外面的空氣運送到地下基地的每一個房間。
等後面的門關閉後,他才用指紋打開最後一個房間的房門, 血腥氣很快從裏面蔓延出來, 讓人聞着就直皺眉頭。
慘白的燈光將透不進一點光的監牢全部照亮,地上擦不掉的血痕像是怒張着嘴的鬼臉,沾滿血跡的刑。具或是其他東西散落在最旁邊, 伏特加接到命令後已經提前到來, 現在在盡職盡責的燒一個表面已經微微發紅的烙鐵。
整個空蕩的房間裏沒什麼其他擺設, 只有中間那把椅子。
羽谷緲就坐在椅子上。
他交疊着雙腿,一手手肘抵在椅子扶手上曲起,正撐着頭小憩,裸露的不着一物的身體被一件黑色的風衣裹挾着,風衣的腰帶在側方打了一個不大的結,明明坐在審訊室裏, 卻像是洗完澡,隨意披着浴衣坐在家裏的沙發上一樣。
和這種悠然自得的姿勢完全不相匹配的大概是他身上縱橫的傷口。除了臉部外, 只要是裸露出來的皮膚上都遍佈着各種青紫血紅的痕跡。
聽見門口傳來的聲響後, 黑髮男人慢慢睜開眼睛, 向琴酒看去,他眼睛下面有一片烏青, 看來最近被折磨的睡眠並不怎麼樣。
“大哥。”伏特加在旁邊低低叫了一聲,“還是您親自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