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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單手挑開煙盒,低頭將其中被推出來的一根叼在嘴裏,又微微偏頭,在旁邊作爲刑具的烙鐵上將煙點燃了。
“你們失去了多少基地和實驗室...?朗姆那個傢伙在公安手下吐露了多少祕密?嗯?”即使叼着煙,他也勾起嘴脣,衝對方扯出一個哼笑來。男人佈滿了血和傷痕的手舉起來,細長的手指夾着煙管,將其從嘴裏取了下來,然後他湊近過去,將那口煙吐在了俯下身,兩隻手都撐着椅子扶手沉着臉看向自己的琴酒臉上。
“他說出了多少祕密,才讓你們現在只能和那位先生一起蜷縮躲藏在這個不見天日的老鼠洞裏......?”
回應他的是巨大的一聲響動。
琴酒掐着他的臉和脖頸將他整個人重新砸回了椅背上,後者卻全然不顧壓在自己頸肩和臉上的手,仍然大笑着舉起手,將菸頭按在了男人脖頸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位置上。
“琴酒......琴酒。”羽谷緲哼笑出聲,煙被隨意拋落在地上,猩紅的菸頭閃爍了兩下後半熄下去,“你又能活多久?”
羽谷緲用手解開了黑色風衣的腰帶,那件沾滿了散不掉的煙味和血腥氣的大衣從他的肩膀上滑落下去,然後落在了椅子上,男人冷白的皮膚被室內沒有一點溫度的燈光鍍上了一層金屬般的色澤。
遍佈全身的傷口之下,幾道不易察覺的青色沿着骨頭和血管的位置慢慢從心臟處往外蔓延,他勾起嘴角,抬頭看向面前披着銀色長髮的男人,笑道,“你呢?沒有緩和劑,你又能活多久?”
琴酒只是一言不發的將鎮定劑扎進了他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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