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店長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無論是什麼樣的藥劑,穩不穩定,只要能在短期內提高這個身體的力量,他都全盤接受。
一支又一支的注射劑。
第二管止疼的藥掩蓋住了隨着藥效發散而從五臟六腑處不斷泛起的疼痛,羽谷緲眯起眼睛,即使感覺不到,身體也在這種時候微微顫抖起來,汗水順着棱角分明的下顎滑落下來,又隨着他往前微弓身體的動作滴落在地上,稀釋開了一小片血跡。
感覺心臟被擠壓,窒息的恍惚感從最中間泛起,他慢慢的喘息着,將手伸到了剛纔被自己卸掉的那個肩膀上,一點點將其復原了回去,疼痛被壓住後就只剩下古怪的脹痛。
沒有完全恢復,但是隻要他想,這個尚未恢復的傷不可能阻擋他的任何動作。
他的實驗室最內部的地方找到了自己的那兩把刀,刀尖仍然鋒利,在實驗室慘白的燈光下反射着光芒,如同高聳的雪峯一般。
黑髮男人將白色的那把豎在面前,輕輕吻過刀身。
像是在邀請這兩把伴隨了十幾年的刀具,與自己最後一戰的儀式。
手持着這兩把令人恐懼的匕首,只着着一件黑色風衣的羽谷緲出現在那個實驗室之外的走廊上時,因爲定期的檢測在實驗室內的琴酒沒有表現出絲毫驚訝的情緒,似乎早就會料想到過,會有這麼一天。
兩人之間沒有任何語言,只是在視線相對的那一刻,羽谷緲忽然就動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