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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污順着他黑色的髮絲慢慢滑落下來,滴在地上,琴酒咬着牙,用能將人掐斷的力道扣着他的脖頸,半分都沒有鬆開。
羽谷緲微微闔着眼睛,冷灰色的眸子已經有些渙散了,死死卡在喉間的那隻手沒有絲毫憐惜的不斷加重,讓他原本因爲努力想要獲得更多氧氣而哽出的氣聲都消失不見。
將他按在冰涼的地方上那人一直戴着的黑色禮帽早已在打鬥中散落在一邊,從另一側垂下的頭髮擋住了光下,在地上投下陰影。
男人滿是血的手死死掐住身下那人的脖子,用力到手背上的青筋被暴了起來。
血交融在一起,分不出誰是誰的。
琴酒凌亂的銀白髮絲之下,那雙墨綠色的眼睛閃過幾近瘋狂的光線,他盯着羽谷緲因爲缺氧而痛苦的蹙着眉頭,徒勞掙扎着的模樣,不願意放過獵物臉上臨死前的任何一點神色。
黑髮男人似乎已經因爲不斷的缺氧失去思考的能力,他原本使勁想要把掐在自己脖子上那隻手拽下來的手鬆了下去,變成徒勞的拽着琴酒衣服胸口的位置。
厚實的黑風衣在對方的動作下被拽開,崩出的釦子摔在地上,又彈到了另一邊去,半永久的風衣終於敞開,露出了下面有些單薄的高領內襯。
沒有理會這個動作,琴酒一隻手掐着那節冷白的脖頸,另一隻手往上,動作粗魯的擦過羽谷緲的臉,將上面沾上的灰塵和血跡都勉強擦掉後,手微成爪狀將他凌亂散落在臉上的黑髮拽到了一邊,讓男人的整張臉都毫無遮擋的暴露在自己的視線之下。
冷灰色的眸子裏已經蒙上了一層霧,原本的痛苦漸漸消散下去,散做了一片恍惚的暗光,琴酒低頭看着,頭側被羽谷緲用手。槍槍托砸出的傷口溢出血來,染溼了大片銀髮,又順着額角漸漸匯聚成一滴暗紅的血,最後往下方砸去,正落進了地上那人的右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