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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一直亂糟糟的，直到下了樓，遇上了陸思昀。
陸思昀手摸了摸褲子：“秀榮，你怎麼在這？”
沈秀榮冷淡地向前：“回家。”
陸思昀跟上。
現在是冬天，天黑得早，一路上，家家戶戶都開了燈。
寒冬臘月，眼看就要過年，但是因爲前線在打仗，並沒有多少過年的氣息。
回到家，沈秀榮就看到了院子不一樣了。
陸思昀介紹：“這是我弄的。”
“只可惜現在是冬天，都是雪，等明年，你就可以在那亭子裏乘涼喝咖啡了。”
“還有菜，是我種的，本來種出來想讓你第一個嚐嚐，可沒想到你閉關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