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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崢拿了手機一看，是賀川的，他還沒說話，江棠說：“你先接吧，沒關係。”
陸崢就走開幾步接了電話。
賀川那邊戲謔道：“現在方便說話了？”
陸崢：“你說。”
“之前你找我問虞綰的情況，我還有件事忘記告訴你了。我想來想去，這事說出來可能會得罪人，但是沒辦法，你是我兄弟，而且這裏面牽扯到我弟，我覺得還是跟你提前吱個聲。”
陸崢默了一會兒，“賀承？”
他突然想起什麼，虞綰在車上睡覺說夢話那回，喊了一個人的名字。
賀川說：“我在我弟的手機鎖屏上看到了虞綰的照片。”
